今天吃太饱,只能产甜饼了。
下一弹是过山车哦。
以下正文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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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.一方在工作时突然丧失了语言能力(上)
深山今天一整天,连一句话都没说。没有同立花桑斗嘴,没有挤兑明石桑,也没有日常调戏佐田桑。
甚至连一句冷笑话都没讲过。
立花觉得深山脑子一定是坏掉了,律师不开口,那跟摔角不抱腰有什么分别?立花愈想愈气,一走出会见室,就抡圆了巴掌,啪上了深山的后脑勺。
深山梗着脖子受了这一下,嘴一撇,大眼珠子瞪得滴溜溜像要掉下来,却依然没发出一丝声音。
立花觉得要么是自己聋了,要么她已经被深山气傻了。
随行的行政书士田村及时出现,把将要暴走的立花拉到了一边。
「立花桑你冷静一下。」年轻的行政书士拽着肩上深山同款的小书包,一脸严肃地对立花说,「深山前辈不是不想说话,而是不能说。」
原来深山吃了太多糖,生了蛀牙,实在疼得厉害,才没办法说话。
立花拉着田村从小角落里走出来,每一条表情肌都失了控。
深山看看立花,又看看田村,慢慢眯起了眼。
深山走到田村身边,附到他耳畔,嘴唇动了几下。田村听不清他说什么,就主动凑了过去。
深山见他着了道,当机立断伸出手臂,拽住那与自己同款的小书包,把行政书士拉进了怀里。
深山当着立花佐田明石的面,吻上了田村的唇。
三人组的表情肌一时间都失了控。
一吻毕,深山又咬着田村的耳朵,小声说了几句话,才放开了田村。
田村被吻出了一张大红脸,左扭右扭不知该往哪儿藏。深山捞住田村的小书包,把人抓到面前,逼他直视表情肌暴走中的三人组。
「那个……深山前辈说……他今天下班后就会去看牙医了请大家放心他不会耽误工作的。」田村扯着嗓子一口气喊了出来。
深山在后面推了推田村的肩膀。
田村的脸红得要开花了。
「深山……深山前辈还说……牙疼……的时候说不了话……但……但……但接吻……还是可以的……」
10.一方在工作时突然丧失了语言能力(下)
田村跟深山打赌,输了,于是一整天都鼓着腮帮子,跟谁都不说一句话。
倒咖啡时,失手泼了荣田桑一脸。
被住吉s时,直接摔了文件。
立花瞅着奇怪,就拉了趴在办公桌上叠糖纸玩儿的深山,问你们之间到底打了什么赌。
「也没有那么严重啦,就是那家伙自己想不开。」深山揪住了自己的耳垂,笑得满脸灿烂,「不过是关于持久性的一个小小赌约而已。」
立花带着一脸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的纠结表情,避之不及地快步走开。
深山从办公桌前站起来,姿态从容走到对峙的两人跟前,把那只狂暴仓鼠一手拎到旁边,还余裕自如地跟住吉道了歉。
田村气得要挠人,深山不慌不忙握住田村肩膀,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。
田村听完后,脸色骤变,然后一拳打在了深山的肚子上。
「你才要先射呢!你全家都要先射!」
田村红着耳根,气急败坏地把这句话喊了出来。
11.工作餐
午饭吃什么,这是一个严肃的哲学问题。
深山今天早上赖了床,起床气尤为严重,因此连便当都忘了做。
田村抱着自己的小书包,像抱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。无论是书包里,还是肚子里,换作平时,都应该塞满了深山亲手做的特制便当。
田村觉得自己特别空虚,无论是身体上,还是心灵上。
田村又叹了一口气,双手捧起从便利店买来的饭团,慢慢撕开了外包装,刚要咬一口,就被人劈手夺走了饭团。
田村抬眼怒视那个肆无忌惮坐在他的桌子上,双腿晃啊晃的妹妹头小律师。
干什么嘛?!没有便当,饭团也不许人吃吗?他的肚子都饿得要死了!
深山咬了一大口从田村手里夺来的饭团,皱了皱眉,接着摸出了他的特制调味品包。
深山往被他咬残的饭团上挤了点这个,涂了点那个,最后的成品花花绿绿,颜色倒挺好看。
深山把那个变得花里胡哨的饭团递回给田村,田村不自觉咽了口口水,接过饭团,从深山咬过的缺口,张嘴啃了下去。
好吃到让人流泪。
田村一边抹眼泪,一边吃完了饭团。
深山眼里始终有笑,盯着田村狼吞虎咽,不发一言。
无论是怎样单调的滋味,只要跟对的人一起分享,都会变让人幸福到流泪的美味。
12.在其他的时间不可以想工作上的事情
田村想了解在刚刚解决的案件里,起决定性作用的深山的思路,于是在洗完澡后,就手脚并用缠住了深山本人。
深山挑了挑眉,捉住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,把难得主动的人压到了身下。
深山的头发还没吹干,但他不介意再洗一次澡。
「你干什么?!」田村吓得大叫,同时在他身下胡乱扭动起来,蹭掉了浴袍半边肩膀。
深山的眼睛亮了又黯,他扣住田村的腰,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。
「你……唔……」
田村被深山密集的吻折腾地晕晕乎乎,彻底忘了刚才想问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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